“你做梦!”纪思妤气得更加用力的抓住叶东城的外套,“你可真无耻!”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,“有一次你出差了三个月,我晚上口渴,下楼找水喝,下楼时踩空了。孩子……孩子就那样没有了。”
迟来的深情,比草还轻贱。 酒足饭饱之后,叶东城和纪思妤离开了餐厅。
“叮!”电梯到了五楼。 这时,纪思妤走到了姜言前面。
叶东城误会了她。 陆薄言停下了手上的工作,他向后靠在椅子上,“找我有什么事情?”
叶东城深情的吻着她,昨夜的吻,本就应该继续,只不过来得稍晚了些。 “保密。”